也够狠,若能好好调,教,将来必成大器,就是这身手不行,跟着阿十也好,睿王府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教给徒弟也能打发时间,免得总记挂死人。
谢洵叫人牵了马过来,拍了拍阿十的发顶:“走吧,该回家了,你出来的这些日子,可把阿爹阿娘想坏了,还有八嫂,有事儿没事儿就来荣昌号,找刘喜儿扫听你的消息,可把刘喜儿烦的够呛,还有冬儿那丫头,三天两头的跑我跟前儿来哭鼻子,说你身边没她伺候怎么办,我说你好着呢,那丫头就是不信,还有大哥,大嫂,五哥,七哥……家里人可是每天都惦记着你这丫头呢。”
阿十心里一暖:“那赶紧走吧。”翻身上马一行人绝尘而去。
走的时候是深秋,京城已是满眼萧瑟的秋景,回来的时候,已是二月底,和风细细,触目所及一片烂漫春景。
在路上阿十便问清了怀玉身上背的那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大案,交给九哥去处理妥当,怀玉不理会这些,自从进了京城,这小子眼睛就不够使的了,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哪儿,瞧什么都新鲜。
刘喜儿笑他:“你小子好歹开过藏玉楼,怎么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怀玉:“我那藏玉楼在南疆,跟京城怎么比啊。”
刘喜儿又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