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川”字,足以可见她现在的纠结程度。
“您觉得,我跟他合适吗?”
阙夜挑了挑眉,觉得这两人有戏:“这种事情得靠你自己想,我怎么知道你们合不合适?”
“不过,”她玩弄着手中的斧子,“你现在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有八成都是拜他们祁钺山庄所赐。这笔账,你就这么轻易算了?”不太像是她徒弟的风格啊。
飘零强调道:“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了。”
所以,真的不用再重新提起。
“行。”阙夜耸了耸肩,放下斧子,“既然你对那个孔信堂无意,人家一个与你同岁的男子都已经成亲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飘零弯腰,将那些小木块往木屋屋檐下运,再整整齐齐地堆放好。
“我、先把欠的那些钱还上再说。”
阙夜笑:“你不会真要把祁晟耗到白老头那个年纪吧?”
飘零:……
“我没这么说。”她决定进行反击,“看来,您自己也知道把白谷主耗到这个年纪不太厚道。”
“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