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随便问问,我睡了多久了?”
“公子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夏成蹊小心翼翼试探,“那……王爷那天带我回来,我有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大逆不道?”白芷不解的看着他,随后又反应过来连忙垂头,恭敬道:“奴婢不知道公子所说,何为大逆不道。”
“就是,我有没有在昏迷时对顾王做些……冒犯之事?”
“说起冒犯之事……”白芷似难以启齿,夏成蹊一看她这纠结之色便急了,忙问道:“你说。”
“王爷在喂您喝药时,您吐了王爷一身。”
夏成蹊呆愣在那,“那王爷有没有……”
“王爷并无怪罪。”
夏成蹊一口气不但没有松下,反而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他记得不错,当时在马车上,他吐了顾王一身,好心给自己喂药,自己又吐了他一身,还不怪罪,莫非别有用意?
“公子,王爷一直很担心您,一直都守在您床前。”
“一直?”
“对,就刚才一炷香前离开。”
夏成蹊有些不明白了,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为什么对一个初次见面的落魄小皇孙如此照拂?
夏成蹊硬挤出一抹笑意,道:“那我得去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