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太医。”
瑾申听了这话嗤笑了一声,懒懒靠在墙上,看着夏成蹊的眼睛,“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什么?”
“我明明想夺了你的皇位,一度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露出这么同情的眼神,你在可怜我?不应该痛恨我吗?”
夏成蹊垂眉,“你是我兄长。”
“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就是认定,你是我兄长。”
“为什么?”
“你是第一个,教我写字的人。”
瑾申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兄长,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夏成蹊看着他,“你之前说,是我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也替你承担了你没承担的东西,那些年,我在冷宫,过得很不好,他们打我欺负我,我一个人谁在木板上,用一张破旧的棉被裹身,我真的很冷。”
瑾申双唇紧抿,微微偏过头来。
“我一直想有个人能保护我,尽管他不能将那些欺负我的人欺负回去,至少能在我冷的时候抱抱我,哥哥,那十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为你承受了你该承受的十年,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瑾申望着眼前的酒壶,一把拿起,灌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