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往房间内走去,跨过门槛时,脚下一软,猛地跌落一个怀里。
    昏迷前他听到一声叹息,“怎么就这么倔呢?”
    第二天,淋了半个小时的冷水的后果便是发起了高烧。
    夏成蹊烧得昏头转向的,神志不清,只能隐约察觉到有人给自己打针喂药,眼皮千斤重,怎么也打不开。
    直到他清醒,距离他睡觉的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两天。
    夏成蹊还有些低烧,头直发晕,抚着额头坐起来,抬眼便瞧见了站在床前的顾二爷。
    “二爷,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
    夏成蹊抚着额头喃喃道:“还好没烧成个傻子。”
    话音刚落,吴妈推门进来,看到醒来的夏成蹊忙往外喊,“先生先生,大师福大命大,醒了!”
    夏成蹊:……
    不过是一个高烧而已,福大命大?
    片刻,顾文廷也进来了,面带喜色坐到了夏成蹊床沿,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笑道:“终于醒了,看样子是不烧了。”
    夏成蹊瞪眼问道:“我烧得很厉害吗?”
    吴妈将一碗白粥端到桌上,拍着胸脯后怕道:“大师,你可不知道,吓坏我们了,平日里看大师身子骨挺好的,怎么一生病就这么凶猛?医生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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