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人生是否有了不同的展开都不可能实现这个愿望。
那所谓的轻松愉快,只是他塑造的象牙塔,最终却困死了他最想呵护的曾经年轻无措的自己。
谢琦好不容易停住眼泪,一手擦眼泪一手抬手说:“我也要当现场观众,我要把我这一票投给梁老师,可不可以?”
主持人失笑,“谢老师,能先给我们大家说一说你是为什么哭呢?”
谢琦说:“我想再听几遍,因为我刚才都没用心去听技巧什么的,就被那种情绪抓住了,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我觉得梁老师这首给传达给我的是破碎……乐极生悲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自己以为得到全世界的时候忽然梦醒了,发现其实手心里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一想到就让人难过。”
梁章叹了口气说:“也许吧。”
自从在图书馆收到了录音笔后,梁章就觉得自己和梁小章割裂开来了,无法像刚回来的时候那样天真地认为自己和梁小章没有任何差别,他们就是彼此。
至少,梁小章从来不这么认为,他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人,一个最特别的最亲密无间的倾诉对象和朋友,甚至是一种信仰和支撑。
但对于他而言,自己不是他。
而他呢?
他开始自我怀疑,想是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