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稿说:“就它了。费这么大劲折腾这些身外之物干什么,看着顺眼戴着舒服不就得了。难道你真当两个环儿就能栓住两个人?换句话说,没挑中你眼里十全十美的那款戒指,咱们就不能长久?”
贺鹏轩忙说:“我没有这么想。”
又忍不住多说了句:“一辈子就这一次,挑剔点总没错。”
梁章哟了一声,双手捏着贺鹏轩的脸左右端详,虎着脸问他:“看不出来啊老贺,我怎么听着,你是准备好好挑剔挑剔我呢。怎么,怕以后遇到更好的?”
贺鹏轩:“……宝贝儿,你听外头是不是打雷了?”
梁章一时没会意,还真凝神去听了一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贺鹏轩笑出声来,捏着梁章偶然嚎过几嗓子都越剧腔,说:“你看那六月飞雪,你听那冬雷震震,大人,奴家真的是冤枉的。”
“……噗哈哈,我服了你了贺鹏轩。”梁章笑得直抱肚子,“我把耗子那话送你,可劲儿作吧大哥。”
他算是看出来了,贺鹏轩的婚前焦虑症比他还严重呢。
但,他就乐意陪他作。
在欧洲度假的林深和大秦收到国内寄来的手写请帖,着实吃了一惊。
喜庆的大红烫金请帖,梁章的字迹特别正式地写着: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