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湖心中略一打算,偏头趁着众人不注意,附在冬早耳边低声对他说:“我先带你藏起来,你跟我走。”
    他说着要拉冬早离开,却被人看穿,立刻围拢上来。周围跟着鬼差而起的阴风瑟瑟,吹的人心口发虚,且冬早也不顺从的站在原地,并不愿意跟阿湖逃跑。
    冬早好歹将事情前后整理清楚,他主动站出来对鬼差们说:“因为我三十年前就注定要死了,现在多活了这么多年,所以你们要将我抓去处罚吗?”
    鬼差点头,以为冬早现在开口是想油嘴滑舌一番,却不料冬早见他点头便接着说,“那我应该受罚。”
    那模样极其实诚,不带半点儿诓骗。
    “冬早?!”白无常、石头与阿湖一齐不敢相信的喊出声来。
    冬早还是只看那要抓他的鬼差,踌躇的小声同他商量,“但是我相公让我等他的,我能等到他以后再收处罚吗?”
    做对了就要奖励,做错了就要处罚,冬早的逻辑很简单,半点儿没有偷奸耍滑的概念。
    他这般乖巧的模样,让鬼差都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一瞬间到底是一瞬间,他很快别过脸去不看冬早,强迫自己的态度坚定下来,“不行,阎王要你三更死,哪儿能留人到五更,你现在就得跟我们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