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而那个男的,不是!
下午的时间,唐酒在一个商场面前,穿着厚重的白熊玩偶的衣服在门口发传单,得空的时候就和路过的小朋友们玩。
大部分的时候都挺正常的,除去偶尔有那么两个小屁孩玩闹着拽着衣服上的尾巴把她往后拉,那衣服太重,她没站稳,摔倒了两次。
好在,有衣服作为缓冲,没伤到,只是有点疼。
陆茴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结束了下午的兼职,正摘下脑袋上戴着的玩偶头套,汗水打湿了头发,呼吸有些许沉重。
有点累,但工作可观。
一下午五个小时,就有一百五十块,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个不错的收入。
她接起陆茴的电话,因为疲惫的缘故而有些喘。她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陆茴,怎么了?”
“你在哪里?”
“我在……”
唐酒回头看了眼商场的名字:“我在市中心的秋兴广场。怎么了吗?”
“那不算远,”陆茴说:“来一趟市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