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去。头顶的阳光慢悠悠倾洒而下,不急不慌的落在他们身上。
沈肆淡淡瞥了她一眼,那奇怪的发型着实有些辣眼。
他开口问:“你是忽然之间想不开了?”
唐酒回答:“不是。”
而后又补充了句:“我要是想不开了,才不会折腾我的头发。”
多的是别的更直接且有效的方式来结束她那想不开的痛苦,没必要选择折腾自己的头发这种方式。不过,她也并不是想不开。
只是需要临时改变一下自己的“外观”。
连沈肆都觉得奇怪,和以前不一样,那就证明,这种改变还算成功。就是比较丑。
沈肆又问:“那你为什么剪了这么个辣眼的发型?”
“呃……”唐酒挤出个笑容来:“我要是说这其实是个意外,你信吗?”
“这个意外还挺大,”沈肆的语气轻飘飘的:“谁给你剪的?他还健在吗?”
“……他肯定健在!”
唐酒“哼”了一声,也学着沈肆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把人家怎么样了一样,我像是那样暴力的人?”
沈肆朝她挑了下眉:“你难道不是?”
“……请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