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不去讲话了，稿子给你，换个人去吧！”
顾楠突然笑了，看见前席校方专门安排的周远的位置，想起了上辈子就是在这里周远看见讲台上新生讲话的她，对她见色起意的。
这一次，她不去了，她就不信，还躲不赢他。
顾楠越是告诉自己要清醒，越是不能控制脸色的苍白，田甜也发现了顾楠今天的异常，以为她真的不舒服。
“啊？顾小楠你！哎好好，看你这样子。那你去休息吧，关键时候掉链子，就是你了，哎，我给老师说去……”
“实在不舒服记得去医务室，我……我去找老师了哈。”
田甜皱眉，也不想她勉强，抱了抱她，像给她一些安慰，就赶紧去找老师解释去了。
看见田甜飞奔的身影，顾楠有了回到16岁的真切感受了。
*
“……牢记学校校训……”
台上的少女的声音清脆响亮，耳边的校长也念叨不听。
周远扭头
“闭嘴。”
“哎，好好好。”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校长熟练地闭嘴。
“哎……周总，周……就走了？”
周远将手插入裤袋，不耐烦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