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看来当权未必尽是好事,还要时时防范被敌人索命。
说是看堂会,仍少不得吃饭。温言随父亲入席不多时,就听父亲跟坐在身旁的某位世伯开始互相夸赞。
“令公子年轻有为。”
“过奖过奖,令千金才是不让须眉。”
又听两人自谦。
“哪里哪里,脑袋一根筋,只知埋头读书,硬要跑去做什么国文教员,搁我说,还是嫁个好人家是正经事。”
“哦?这么说令嫒尚未许人家?”
温正元笑道:“上门说亲的走一拨又来一拨,就没一个入她的眼的。新式思想,我这老式人是闹不明白喽。倒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相处起来自在的多。”
“原说想与温兄攀个亲家,无奈家中犬子实在不成器,恐也入不了令千金慧眼,想想还是作罢。”对方哈哈一笑,这篇儿就揭过不提了。
温正元有意攀亲,没料想端得太高,人家闻风而逃。
温言见父亲臊眉耷眼地低头喝茶,开口道:“父亲别愁,改日就带个如意佳婿回来给您过目。”
温父笑道:“尽会说好听的。”
赴宴的除了周帅的部下,就是承平商会的人以及两头的家眷。上下二十余桌宾客,直等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