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余笑了笑,像是出手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没想到温小姐看起来柔弱,倒是极看重义气。以那位孙老师目前的情况,旁人躲都来不及。哪有温小姐这样送上门去的?”
“孙茵是无辜的。”
“无辜与否,温小姐比我清楚。”周庆余点到为止,也不赘言。
温言又是无功而返,连周庆余一句准话也没得到。
第二天周庆余却派沈副官来温宅接温言去郊游,说是为了培养感情,免得两个人婚礼都办了,还跟陌生人似的。
温正元连连称是,也不管女儿乐意不乐意,立刻着佣人给她梳妆打扮,然后就把人送上了周帅的汽车。
汽车向城外驶去,温言一言不发地看着外头的景象,心中想着要跟周庆余独处,更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沈副官开口犹如天籁,他说:“周帅派我来接温小姐去见那位孙茵老师,因不好在温老爷面前言明,才假托郊游之名接小姐出门,小姐莫怪。”
温言如蒙大赦,连道不怪不怪。
随后,沈副官有些为难道:“照规矩,还是要为小姐戴上头套,绑缚双手。委屈小姐,见谅。”
温言虽然有迟疑,却也没有反对,任他绑住双手,戴了头套。眼前募地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