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得拥挤不堪。温言往后退了退,企图跟他拉开些距离。他却当她是在腾地方,立即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却跟她挨得更近了。
温言手里没了书,像个失去掩体的小逃兵,一脸的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只想起身遁逃,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动弹不得了。
其实打从他一进门,她就发觉气氛不比往常,借着看书遮掩情绪罢了。此刻,她目之所及全是他,心里直打鼓,还要勉力维持住面上的平静。
而他呢?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正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描摹她,眼神热烈到快将她融掉。
他将她当成厮杀博弈的对手,他征战沙场,心无慈悲,她技不如人,节节败退。她后退一分,他就跟着前进一分,直到她退无可退,彻底被他包围。
余下的事情,全然脱出了温言的掌控。褪尽华裳,将自己最原始的模样展示给对方,这与温言设想过的情形全然不同,她没想到将自己交付出去,是这样一场震颤心灵的旅程。
温言只觉得自己成了怒海波涛里的一艘小船,跟着他载沉载浮。她在一片汪洋里,任他生杀予夺。最后,温言浑身赤裸地躺在他怀里,才悟过来所谓骑马郊游全是他的阴谋罢了。
而他呢,此刻正捻着她一缕长发放在指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