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况他是军人,插手商会的事,免不得要遭人诟病。”
温正元当即冷哼一声,“承平商会的事,他插手的还少么?阿言啊阿言,你才嫁过去几天,心已经全然向着他了!老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真是没说错!”
温言被他一番话说的心头冰凉,讷讷道:“正因为向着父亲,我才说这些话。总拿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去劳烦他,等真有了生死攸关的大麻烦,就怕他甩手不管了。所谓情义,都是有限的。用,就全用在锋刃上。”
温正元表情有所松动,思考了半晌,却并不打算改变主意。温言深知他的脾气,一旦做了决定,鲜少人能说动他。于是也不继续纠缠,只得先应承下来,说回去会在周庆余跟前提一提这事儿,但一切还得看周庆余本人。
温父脸色总算有所缓和,“不许敷衍了事。虽说你嫁了人,可关键时刻还是得娘家撑腰,我这话你可懂得?”
温正元留温言用了午饭,饭间喋喋不休,无非是叫女儿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罢了。温言点头应承,却越发食不甘味。
回督军府路上,温言坐在汽车里思来想去,始终觉得没法在周庆余面前张口,这是摆明了要他假公济私,她虽然知晓周庆余不是什么善茬,可他要立威,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