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无大志向,只愿入眼处尽是安乐无忧,却不料成了他逐鹿天下的帮手。
“得了,就不细究这个了。免得你越说,我这心头越凉。”
“对不住,我这张嘴连句讨人喜欢的话也不会讲。”
“啧,怎么说着说着,还道起歉来。夫妻间闲聊,做什么那么生分?”他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脸,“有心事?嗯?”
温言心头挂着白日里父亲说的话,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只能强扯了扯嘴角,摇头道:“没。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正巧,我也正想换个交流方式。”说着就将她打横抱起。
温言身体一轻,就势搂住他脖子,嗔道:“就不能不作声么?被人听到成什么样子,偏你爱胡说八道。”
他在她脖颈上轻咬,她颈上肌肤细滑,越发让人心猿意马,“怕什么?夫妻间不说这个,难不成讲‘孔孟之道’?嗯,温老师,不如来给学生讲一段?”
温言羞愤难当,拿拳头捶他肩膀,低声呵斥,“周庆余,越说越是来劲!”
他轻笑着,低头吻上她嘴唇,快走两步,将人放在床榻上,眉眼含情地看着她。温言自认抵挡不了他这灼热的目光,含羞带怯的低了低头。
周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