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恁大的人了,有什么却都写在脸上,半点儿遮掩也不会,终了还是他上赶着帮忙解决问题,倒显得她矫情的很。
她讷讷开口,“对不住。我知道你虽居高位,却也有身不由己,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容不得行差踏错。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免得叫你为了这些琐事为难。”
周庆余听温言这样说,心头一暖,伸手把她拢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额头,道:“你这么善解人意做什么?旁的女人都嚷嚷着要星星要月亮的,你有事憋在心里,不怕憋出毛病么?都是一家人,能帮自然义不容辞,何况我屁股底下这把椅子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他与她拉开些距离,捏捏她下巴,笑意浓浓,“有事你不来叫我为难,打算叫谁为难?嗯,温老师挑出个人来,看我不把他剁碎了喂‘小白龙’。”
温言“啐”他,“真是越说越没谱!父亲这桩事,说到底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早年间两人争来争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