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温言脸红,“是谁捻三惹四的不让人消停?却还来数落我的不是。”
“是我是我,全是我的不对。”
念在他认错态度良好,温言总算给了个笑脸。
“有件事跟你说,”他顿了顿,“按惯例,年底我要回中央述职。之后,我打算带你回一趟沪都,成婚这么久,还没进过家门,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温言只觉得心头“咯噔”一声,这该来的真是躲也躲不掉。
他自然知道温言舍不得离开,但倘若他独自上路,留她一人在这,这一别几个月,光想想也知有多难熬。他只得安抚,“只是回沪都住一段,最多两三个月。承平这里大把的事情等着我,想在沪都多留都不能。”
“……”
隔天,温言开始派佣人出门采办路上所用物品。虽说周庆余一再强调,这一趟至多两三个月。但她清楚得很,事到临头,身不由己,期间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变动。
时间不算宽松,盘算来去,所幸能陪父亲过完寿辰再动身。余下这段时间,周庆余整天扎在军部,忙的脚不沾地,筹备寿礼的事就全交由温言一力承办了。
温母得知女儿要随周庆余回沪都,心中极为不舍,私下里哭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