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还有对未知的结果的恐惧。
提到武帝的身体状况,老夫人、季氏和阮慕阳都是一脸严肃,唯独坐在一旁的张安玉懒散地勾了勾唇。
谁知道他的二哥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危言耸听,想让他早点成家呢?
“那便六月初八吧,那时候还不是特别热。”阮慕阳指着纸上的“六月初八”说道。
老夫人觉得可以,又征询季氏的意见。
季氏点了点头。
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张安玉垂了垂眼,随后又笑了笑。不同于平时恶劣或者懒散的笑容,这是一个夹含着隐晦的温柔与苦涩的笑。
他苦的是,他的婚期婚期是她亲自定下的。
他笑的是,她至少给他定了婚期。
从今往后,她只是他的二嫂了。他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仗着自己年纪小,整日与她作对了。
果然,不出阮慕阳所料,半个月后朝中发生了一件事。
兵部职方司郎中王学光去年在边境因为谋划失利而输了一场仗,因为害怕被责罚,便谎报了战果。自去年开始,边境的将领便开始上访却被他重重阻拦,知道近两日传到了都察院御史和内阁耳中。
而王学光是永安王个谢昭的部下。
武帝知道是大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