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慕阳,胡云喜的脸上红了红,神色有些不自在。
阮慕阳知道她是想起了八月十五那晚的事情。也不拆穿,转移了话题与她聊起了首饰。
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张安玉身上。
胡云喜说张安玉觉得参加后年的会试。
张家的子孙自小都是读书的。张安玉虽然被老夫人宠得过了,却也在很早的时候就马马虎虎过了乡试。张老尚书的四个孙子中,唯独嫡长孙张安延只是个秀才,其他三个至少都有举人的功名在身。
阮慕阳由衷地在心中感叹张安玉真的变了。她笑着道:“四弟聪慧过人,只要将心思用在读书上,肯定是没问题的。”
“只是二嫂可知道后年的会试,二哥会不会是考官?”胡云喜打探道。
阮慕阳立即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了。
现在以张安夷的身份。就算是做主考官也是可以的,若是他真的任了考官,那么他的兄弟就必须回避。
而且据阮慕阳所知,张安朝也是要参加后年的会试的。
他的两个弟弟都已经大了,若是因为要回避他,蹉跎三年又三年,张安朝和张安玉始终被他压着,恐怕会心生不满。
“四弟妹倒是提醒了我。回去我会跟二爷说一说的。”阮慕阳猜测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