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利剑。尹济此人确实不简单,那你在朝堂之上岂不是更需要助力?洛阶都倒下了,一个还没成气候的尹济算什么?”
他敢将她的身份说出来,她就敢除掉他。
“况且,我觉得裘太后用不好这把利剑。”
“随你吧。”张安夷的语气之中带着无奈,“若是苗头不对,为了沈大人,我会采取别的措施。”
沈未不再搭理他。而是转移了话题调笑道:“你近些日子总是板着张脸。听说嫂夫人去沧州吃林峥峤长子的满月酒了?”她五官虽然阴柔,但是眉宇间的神态却是十足的男子气概,调侃起人的时候,也是一副倜傥的样子,风度翩翩。
张安夷的目光再次看向远处,没有回答。
沧州城外。
已经是林府赴宴回来后两日了。
张安夷没有派人来接阮慕阳,阮慕阳也不想这些了。远离京城、远离了朝堂纷争和勾心斗角,她的日子过得格外清闲,还将几年前学了个半吊子的画捡了起来,继续练。后来那几年,她心里担心着被张安夷发现。脑子里想的都是朝堂局势,早就没了闲情雅致了。
现在捡起来正好。
因为当初给还是阮妃的阮太妃画百鸟朝凤的花样,阮慕阳最会画的就是禽鸟。
已经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