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阮慕阳始终在京城里足不出户,可以说被养得非常娇,别说是抛头露面了,就连男性亲属之间都是要避嫌的。
可是这一路走来,经历了这么多,她也不顾上那么多,没办法再娇气了。
其中一位官差打量了她一番。笑了笑道:“您就是那位夫人?不知夫人府上何处,为何这个时候到金陵来。”
“去探亲,却被大雨困在了这金陵城。我们都是良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误会?”阮慕阳虽然是和颜悦色的,但是神情之中的沉静和姿态的端庄透着一股尊贵,叫人不敢轻佻。
官差笑了笑道:“这位夫人,没有误会。只是昨天一夜的大雨让长江的水势猛涨,就连城中的秦淮河里的水也漫上了岸。知府大人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特令城中的年轻壮丁都去修筑巩固堤坝,以防堤坝崩溃,水淹金陵城。我瞧着这几位都是年轻力壮劳力——”
合月立即道:“不行,我等必须寸步不离地保护夫人。”他的态度坚决,是以才会跟金陵的官差发生冲突。
官差冷笑了一声:“你们这可是违抗知府大人的命令!”
珐琅冷着声音说道:“我今日瞧着街上金陵本地的年轻壮力那么多,怎么不让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