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床上安睡的余希声,爬起来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从床尾搭着的外套里,哆哆嗦嗦取出一根一品梅来,拿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点上。
余希声又翻了个身。
听着这声音,罗让回头看向这个漂亮的青年,他看了许久,可能有半个晚上,然后他自失一笑,把一品梅和打火机都丢床头柜上,利索地爬上床,和余希声面对面抱着,很快睡着了。
明天早点起,罗让陷入沉睡前想到,他得先出门给余希声买条裤子去。
至于更多的……管他呢。顺其自然,遵从内心的选择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晚上睡得晚,又难得睡得极沉,早上并没能像往常一样,遵循着生物钟,到点儿就醒来。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睡得四仰八叉,不成体统,而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不见踪影。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罗让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是他的一品梅。他抓抓变成鸡窝的头发,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四下望望,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时,瞳孔猛地收缩。
罗让倏地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光穿着个背心的样子,再看看余希声衣着整齐、坐在床边、动作笨拙地抽着他的一品梅。他有点慌了,下意识想解释,可一开口,喉咙就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