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倒是说个明白,我这样的是哪样啊?”
老警察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变了。他悄悄按住警棍,心想也许这次瞎猫逮到死耗子,真让他碰上一条大鱼。
罗让凭借多年街头混战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老警察的小动作。这就是警察?什么玩意儿!袭警得判几年来着?
就在罗让跟警察对峙,气氛越来越紧绷时,突然插-进来一个人。
“警察同志。”余希声挡在了罗让身前,“你们跟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俩警察见突然冒出来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有点懵逼。
罗让呆住了。他没想到余老师会以这种保护的姿态站在他身前。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需要别人保护。
老警察不失警惕地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余希声本来想答朋友,转念一想,也许在这种场合下,另一个身份更有说服力,于是他语气一拐,道,“我是他老师。”
老警察一愣:“老师?”
余希声道:“是,我教师证带着呢,警察同志要看吗?”他声音温和,长得又人畜无害,身上还一股书卷气,小警察愿意相信他的话。
“没那个必要。”小警察道,“你是老师,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