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喝高了,您别往心里去。”说着递出手上东西。
罗让并不去接,只斜斜觑了眼:“什么玩意儿?”
“几部手机。”马鞍子道,“不知道二爷喜好,胡乱买的。”
罗让点头,“哦”了声,头往房间内一撇:“进来吧,正好一块吃早饭。”
马鞍子见他是愿意和解的意思,讪讪一笑,赶忙进了屋,把东西都放桌上。罗让走进来,顺手拿起自个儿的老人机,再一掀盒盖,嚯,差点亮瞎眼,手一松,就又合上了。
罗让一边给诺基亚开机,一边说:“你有心了,那些都拿回去吧。”
马鞍子搓搓手:“这怎么说,是我应该的。”
“叫你拿回去就拿回去。”罗让瞥了眼未接来电,如他所料,余老师打了许多来,估计是让他吓着了,但现在也只能当没看见。他把手机收好,身体前倾,目中含有狠意,仿佛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地泄露出来。他对马鞍子说,“其实你说的没错,我怂,真他妈怂。”
马鞍子见他话里有话,收起笑容:“您这话我不同意,要说新城黑白两道,我头一个服二爷您。当年谁不知道,‘刘家帮’老二,十六岁独闯黑街救大哥,十七岁上擂台撂倒‘地下拳王’?那时候,谁不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