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遍,岳父在外滩上班,按照惯例,他下班后就掉头从外滩到南洋学堂也就是后来的上海交大接岳母,然后绕上华山路回家;只是没想到会被人……
我让且航以后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事,他答应了。
几天后,给天儿庆祝完一岁生辰,我见饶婉还是精神不振,不思饮食,也给孩子断了奶了,又见奶奶的精神头很好,每天和我娘抢着照顾天儿,钟表店生意也还行;我便打着我要去扬州找我那个从未见过的奶奶、大伯和大姑,且需要人陪我一起去的由头,带着饶婉到了扬州,其实我是想让她出来散散心。
一路上为防被人抢,我换了身以前的旧衣服穿上,饶婉也穿了身我娘的衣服,到了扬州后,还是老样子,刚一见面,听闻我们一家竟然变卖家产落魄得去了上海,还过得这么不好,我那些和我本就生疏的亲戚便再未露过面。我则一边匿名请人寻人一边带着饶婉去逛扬州美景,去尝当地美食,悠哉悠哉,饶婉精神头好了不少,话也多了,不过还是爱听我说。
日子一晃半个月过去,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找到了那个奶奶的娘家,可不提我姓“楼”还好,刚一说一个“楼”字就把我和饶婉给轰了出来,简直仇深是海似的。
既然奶奶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