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我家人的照顾,谢谢,谢谢你们!”
我上去和他拥抱到一起,由衷的感谢他。
可他不知怎的,渐渐地哽咽起来,我赶紧放开他。
“大哥,你……你们一路上受苦了……还有嫂子,这是……”我赶紧岔开话题,看着床上被人塞了布堵住叫喊声和捆住手脚的人。
马大哥,抹把眼泪,振作了精神道:“哎,融易,你也看见了,她疯了……哎,当时我们就该听饶婉的啊,要是和她一起走大路去贵阳就不会变成这样家破人亡了,呃……你嫂子这病时好时坏,不能受刺激,现在,她就是看到你们房东死了,才犯的病,好在有饶婉帮我把她捆了起来,不然不知道要闹出些什么事来。”
听他说到这儿,我才想起,难怪外面出了那么大事,我们刚到的时候却没见到饶婉也没见到他们。
我看着嫂子那样也是不忍,也不知他们到底遇到些什么让饶婉口中那个皮肤保养得很好,看着很年轻,口才也很好,还很爱打扮的富家太太折磨成了这样。
我本想问问,却又问不出口,谁知接下来马大哥却一股脑地都说了。
原来他们一家九口与饶婉分开后,就一直跟着他们家的老太爷朝着兴义走,幸运的是他们那么招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