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绕指飞花 > 分卷阅读13
父母打好了棺材,还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将两口棺材大剌剌地放在堂屋门口,害得我每次从他们家门口经过,不管是去店里还是回家都觉得心里一阵发怵。
    而至从杜市房东江泽泉去世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愈加强烈。
    直到到了九月底,有次我去十八梯遇见个瞎眼的算命先生,经他神神叨叨地为我算了一卦,告诉我不必担忧,家宅安宁,一切无虞,又嘱咐我,若实在不放心让我去寺庙里请平安符或者请菩萨来保佑后,我便听他的去罗汉寺为一家人每人请了一个平安符,又给家里的女的一人请了块金镶玉的弥勒菩萨吊坠镶在怀表里外,给我和两个儿子请了观音娘娘,也镶在怀表里;并分别在每块怀表里刻上各自的名字,贴上和家人一起的照片后,我这颗心才总算平静下来,又恢复了隔三差五就去茶馆坐坐的习惯。
    那年头,虽然不时还有敌机对重庆周边或市区试探性的轰炸行动,但第一届戏剧联会——抗战话剧,还是在十月重庆国泰戏院上演了。而我为了让孩子们增长见识,还把饶婉也接来住了几天,带他们一起去看了一场。
    到了一九三八年底,重庆市区的人口已经增长到了六十万人左右,一时之间在重庆市区物价飞涨,米粮难买,一房难求,报纸上、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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