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下,坐到一张凳子上后,趁他去给我们倒水的间隙,我使劲给饶婉递眼色,饶婉心领神会点点头,提着那几斤肉就走进用破布遮住的楼梯口,顺着狭窄的楼道和竹梯子爬到了同样简陋而且昏暗闷热的阁楼上。
我则在楼下陪着麻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同时我甚是有趣地欣赏他那时的表情,闲扯一句,我觉得当时的我真的坏透了,明明见着他为了那日还没找到活路做而焦急,我却装作没看见,还一副死皮赖脸赖着不走的样子,他就更是不好开口赶我走,就那么也陪我喝着那寡淡无味且里面还掉有烟灰的水。
确实有些渴了加上以前也吃过苦,粗粗吹了下,便大口喝起来,很快就见底了,麻强便麻利地又给我倒了一碗。而我接过喝了两口,便有些纳闷,楼上怎么没点动静呢?好歹互相问个好啊什么的吧!
不想就在这时,有人在外喊:“快来看快来看,挂球了,挂球了,枇杷山上挂起两个红灯笼球球了……”
那人话音还没落,防空警报顿时响起。
我赶紧放下装着水的碗,翻开衣袖,一看——正好中午十二点四十分。
我本来想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