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然后把月母子(坐月子的妇女)和两个婴儿抱进去,正要盖上水缸的时候饶婉突然提议把麻强家的温水壶也放进去,我立即答应了,而且飞快爬出地窖,瞄准不久前麻强用过的水壶,迅速抱起,返回地窖。
这一来二去,虽然没有多远距离,却出了一身汗。
等我们觉得都没事了,饶婉突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狭窄的地窖里准确抓住我胸襟惊叫道:“融易,满天、满仁他们怎么办?”
“没事的,我去考察过了,他们学校有防空洞,没事的,他们应该早躲起来了。”我被她吓了一跳,却立即抱紧她安慰道。
“嫂子你别担心,炸不来的,我听说重庆有防空司令部,日本人不敢来这里炸,就楼哥大惊小怪的,就算哪个没长眼的敢来炸,也会被打走的!”
“别说大话,那日本人的飞机可不像你一样缺心眼。”是麻强的妻子李霞,她坐在窖底虚弱地闭着眼睛说。
“哼……”
说完了,李霞拉拉饶婉裤腿又深呼吸了几口,又道:“姐姐你放宽心些,也坐下吧,今天多谢你,不然我就睡过去了,你放心我会听你的!”
若不是饶婉上楼及时,又是掐她人中又是掐她虎口的,恐怕李霞这会儿早因为虚弱又加中暑一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