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月光下,我竟然活了过来。只是,我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完全记不得了。
而面前还蹲着个金发碧眼的鬼佬,正拿着我的怀表在看……
我喘了口气,想也没想一把将怀表抓回来,放在胸口按了按,擦了擦,接着挣扎着正准备起身离去,却听那鬼佬用一口蹩脚的中文道:“帅明扬,帅先生,你受伤了,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让我们给你先处理包扎一下再走。”
我心里想谁要你这个异邦人帮我包扎啊,而且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在这儿?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蓦地,一滴漆黑的水从这间被炸且被烧黑的屋子的屋椽上滴到我脸上。
我立即抬头望去,那里已经塌了个窟窿,落了一地的瓦,只有几片房椽还颤巍巍的留在上面。
“帅先生,你小心点,这里刚被炸过,路,地,不平,还有你的伤……”
那个鬼佬一直在我身边罗里吧嗦的,我觉得很厌烦,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很不喜欢他叫我“帅先生”,便一直不理他。
好不容易沿着断壁残垣走到外面的小院子,我才发现似乎有什么对我来说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