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谆托起她的脸,以一指刮去她的泪痕。
“说什么担待不担待的,还不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陈氏抽噎道。
“要怪也是怪那心狠手辣之人,与你何干?无需自苦。”末了陈谆又轻声加一句,“我是心甘情愿护你。”
待陈氏平复如初,陈谆打量好周围,有了成竹计划,便和她一起搀扶着往山上走。
那边一干侍奉的丫鬟婢子都被斥去陈氏所住女眷别院跪着思过。一处佛堂中,佛香袅绕,悠散入空。上首独自端坐着闭目养神的华服女子正是陈老夫人。堂下跪着的,却是那此刻身无半分戾气,只有满脸堆笑面带讨好的杀手。
“你说,他二人是坠崖了?”陈老夫人仍未睁眼,不急不缓地问话,声音凛然,不怒自威。
“是,小人亲眼所见。那山崖深不见底,人若坠于中,必然毫无活路……”杀手急急争辩,生怕说得慢了就惹出了贵人的疑虑。
“放肆!你亲眼所见便做得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陈老夫人陡然睁眼,怒目而视,“手脚如此不干净,我当初怎么会用你?真是个废物。”
那八尺壮汉缩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低头畏惧着等老夫人下一步指示。
“还不快滚。”陈老夫人右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