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客厅显得有些昏暗,项季神色怏怏地坐在吧台上,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砰。”
又一罐啤酒被打开,发出一道清脆的气流声,像喝水似的,他一股脑地喝了一大口,苦涩的酒味透过喉咙直达胃里,难受的感觉刺激着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项碗神色担忧地看着项季,见他又喝完一瓶酒,着急地推旁边的张放,“你劝劝我哥啊。”
张放朝吧台方向瞄了眼,无奈地叹气,“劝过了,没用的。”
项季这样子快一个星期了,之前劝过好几次,都没用。
“难道就看他一直颓废下去吗?”项碗不满地瞪人。
受不住女友眼神折磨,张放想了想,说:“你打电话给项妈妈,我再去劝劝看。”
搬来一个椅子放在项季座位旁,张放擎着下巴,视线幽幽地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夺过项季手里的酒瓶,皱眉说:“能不能不喝了?”
酒被人夺走,项季懒得去抢,长臂一伸,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
张放有些恼火,又想去抢,被项季躲过,他眼神冷清地瞥了张放一眼,而后决绝地说:“不能。”
被他语气呛到,张放愠怒地朝他后背拍了一下,指着他的脸说:“你看看你,一身酒味,胡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