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她的手拿过来,一个个将手指扳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她不心疼自己,可他心疼。
    英夏抬头,对上他满是担忧的目光,心里猛地袭来一股浓浓的沮丧感,让她突然感到疲惫不堪。
    身体好像被抽走力气一样,她蓦地扑过去,抱住项季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项季,我好累。”执着于这件事这么多年,就像一个紧箍咒,捆的她身心倦怠。
    “我不想跟她斗了,也不想知道车祸的真相,我想放弃。”如果这件事让她如此难受,还不如彻底放手。
    此时的英夏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登山者,眼见胜利在望,却突然失去了行走的动力。
    人在颓丧疲惫时,容易产生后退的想法。听出她语气里带有情绪,项季没有立即回应,抱紧她,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猫。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刻钟,直到她情绪完全稳定下来,项季才将人拉开。
    将她微乱的刘海理顺,目光心疼地看着,“没事的,夏夏。”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终会解决的,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他说出的话很轻却让人听得心安。
    英夏垂下眼眸,很是颓败:“我拿她没有办法。”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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