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两人重逢后分别最久的一段时间了,他分外的、迫切的想念她。苏愿出差之前, 两人处于互不相让且时常互尬, 以及傅文熙他看得见偶尔摸得着但是永远都吃不到的痛苦的相持阶段。
傅文熙觉得自己受不了这委屈, 于是心中经历了波澜壮阔的犹豫纠结之后, 终于主动放下架子给苏愿打电话。他知道苏愿一向一落地就会开手机, 他掐着点把电话拨了过去,用尽量骄矜的语气告诉苏愿:离开这么久, 你要走也行啊,你把我的心给我恢复了原样你再走啊!你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啊?
泰戈尔说,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鸟儿已飞过。”而对于傅文熙的现实则是,苏愿乘坐的那一只巨大的铁鸟不仅在蓝空上划出一道白线, 那里面的人还把他原本平静无澜的心搅了个天翻地覆。
不过故事的过程让他欣喜。
苏愿回来后直接进了他家门, 其实这时候傅文熙也刚下班刚进家门。他脖子上的领带还没来得及拿掉, 苏愿就踩着那双已被他默认是用他心头血染红的红底鞋进了他的家门。这是苏愿住回对面后第一次踏进傅文熙的家门,而还未等傅文熙再在面子上矜持地做个姿态,苏愿就一把扯住傅文熙的领带拉着他往卧室走去。
之后当然是另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