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拿了粒丸药偷偷给我服下,之后我便开始浑身起疹,咳喘不断。几日后身体好转,母亲郑重的叮嘱我,再也不许碰这种东西。”
话音稍顿,楚娆玩味的盯着窦月娥:“那时我就觉得赵管家有些怪,奈何没来由的我就是信任他。现在看来,是血缘使然吧?”
窦月娥先是怔了下,而后急着否认:“不,不是……”
“别想再骗我了!”楚娆的声量强势盖过窦月娘,将她的话无情打断。一双手掌重重的震在桌上,微微泛红:“就凭你个卖豆腐的妇人,十六年前是如何偷天换日的!”
既然有了个卖豆腐的娘,又怎会在意多个当管家的爹?比起市井不入流的贩夫,已算老天有眼了。起码同在一棵大树下,他还算颗垫脚的石头。
窦月娥呆愣愣的望着楚娆,想纠正她的猜想,却是无从解释。而她的沉默,在楚娆看来,更像是一种默认。
楚娆熄了熄怒气,动手解下腰间银袋,丢到桌上:“喏,这里有一百两银子,够你事成后过一阵舒坦日子。”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完,楚娆又收敛锋芒,改以意味深长:“放心,今日你我母女相认,只要娘肯为孩儿的前程着想,孩儿自然也会为娘的以后尽心。”
窦月娥目线缓缓上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