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可是娆儿从未觉得……母亲与那村妇同是娆儿的娘……娆儿自始至终都只有您一个娘……”说罢,便扑进孙氏的怀里恸哭起来。
孙氏懵了,娆儿这是在委屈?
哭了一会儿,楚娆抬头抹净脸上的泪,好似恢复了些冷静,“听说姐姐今日要回石浔镇给养母过寿?”
“啊,是啊。”
楚娆抓着孙氏的手,极认真的求道:“母亲就准姐姐多在石浔镇住两日吧!女儿能明白姐姐的思母之心,世人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姐姐虽尽力表现的与母亲亲近,可与桐家十六年的亲情才是刻骨铭心的。姐姐定是怕伤母亲的心,才不敢多做要求,请母亲务必体谅。”
不知为何,听了楚娆这些话,孙氏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涌上来!好像双足踩在冰面上。这些日子她对堇儿诸多补偿,当真以为已如其它亲母女无二,可楚娆的话如当头棒喝,让她意识到这些远不及桐家的十六年养育恩。
见孙氏内心动摇,楚娆再求一句以示真诚:“母亲,您就同意姐姐在桐家多住几日吧,让他们好好共聚天伦……”
“姐姐可真是个时时为人操心的劳碌命啊,病着都不忘帮我!”就在楚娆的话将将说完之际,门被人轻踢了一脚打开,是楚堇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