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舒了口气,还以为这趟能从豆腐西施嘴里问出点什么,眼下看来白跑一趟了。打算出门前,楚娆又想起另一桩事:“对了,你还得帮我做件事。”
“什么?”豆腐西施一脸紧张,担心又是要她做害人的勾当。
“去趟窦家,让窦文山来见我。”说罢她从袖袋掏出一张花笺扔到桌上,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说来也怪,那阵子百般有求于她的窦文山,自打侯府那日后,就再也没来找过她。
“好。”豆腐西施心下先是放松了一刻,所幸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不过跟着又生疑,楚娆何时与窦文山有的联系?
只她还未开口问,楚娆便又扔了一袋银子在桌上,夹着几分怨气吩咐道:“给你的钱就好好用,买几身像样的衣裳和首饰,别再出门卖豆腐了。楚堇已将我的身世传开,你不在意自己面子,也想想我的脸!”说罢,便抬脚离开,将豆腐西施独自留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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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残阳夕照,给屋脊、大地皆镀上了一层暖金霞光,虚虚渺渺,气氛微妙。楚堇和楚娆前后脚回了伯府,同样被请去了偏堂。
楚娆到时,楚堇正一脸欢快的对孙氏讲着小镇过寿的趣事,见楚娆一来,楚堇便住了口,眼神复杂的看着楚娆。因着楚娆今早刚刚装过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