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抵赖?”林臣手握刀柄,这是他生气的标志性动作。
    “臣哥哥,你误会军师了……”萧满抓住机会,打算在贾怀仁面前强刷波好感,“衣服是我自己脱的,脚也是我自己翻墙头摔伤的,军师他什么都没有做。”
    “若他什么都没做,你会自己脱衣服?若他什么都没做,你会被逼的翻墙头?”
    林臣已经脑补了一场大型逼良为娼现场,贾怀仁这个仇视大萧皇室的外夷之子又怎会轻易饶过萧满。
    贾怀仁失声而笑,却不解释。
    “臣哥哥,你真误会大军师了!我翻的是景落宫的墙头,打算从那里逃出皇宫,哪知雨天湿滑,我一不小就摔了下来……”萧满偷偷瞄了瞄贾怀仁,故意不说导致她摔下来的那一声鬼叫。
    林臣回头看了眼萧满,“那衣服呢?”
    “我爬的那个墙头长满了带刺的藤蔓,我怕挨扎,就把衣服脱下来裹住手脚……”
    林臣将信将疑,萧满又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景落宫后门那查看……喏,我手还被扎破了呢……”
    萧满忙把证据举起来,林臣坐到她床榻边,托住她的手,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番,白嫩纤细的手指上的确有几个针尖大小的小破口,林臣这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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