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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怀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残留的余温让他没来由的想到了至今仍被困在勾越的母亲。小时候脸脏了,母亲也是这般帮他洗脸的。
似有一抹阳光洒进了心底,但瞬间被漫无边际的黑暗所吞没……
“你杀鸡方法不对,溅一身血,搞得跟杀人犯似的。”萧满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帮他清洗起手腕虎口处的血迹。
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于水中抓一只大手,那只大手还老大不愿意的抽回了好几次,但都被小嫩手给轻松捉回去,按在盆底好一阵揉搓。
萧满闲时喜欢跟家里四五岁大的小侄儿玩。娃儿调皮,踩泥坑、打滚儿,扣猫砂……只要能把自己弄脏的活儿,样样都来,而且样样精通……
萧满每天要给他洗几百次手,换好几身衣服,再顽劣的行为都领教过,所以眼下根本不把贾怀仁的闪躲看在眼里,可以说根本就没看到,还觉得比小侄儿乖多了。
洗干净手脸后,萧满又驾轻就熟的掬起一把水,对着贾怀仁衣衫上的血迹揉搓起来,“完了,洗不干净了……”
把刚才揉洗的地方摊开看了看,果然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