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地吸,多数都懒懒地夹在指间,并不理会,所以反倒是他还没吸完。这会,注意到肖奕的视线时,顿了一下,干脆递过去给他,还劝了句:“别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肖奕接过了,含在嘴里漫不经心地道:“放心,烟的滋味又不是有多好,我不喜欢。”然后,就眯着眼懒洋洋地倚靠着床头,不说话了。
    唐沉站起身,走去打开了窗,散掉房间里的烟味,又回身扯了扯肖奕的胳膊,家长式地道:“快刷牙,准备睡觉。”
    肖奕懒懒地靠在床头,含着半支烟,细细品尝,声音模糊:“不想动。”
    “好小子,你该不会沾了我的坏习性了吧?”
    “……嗯?”
    “好的不学,倒是学会了我的懒,可以坐着绝不站,可以躺着绝不坐。唉唉,子不教父之过啊。”
    “父?”
    唐沉挑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叫声爸来听听。”
    肖奕瞥他一眼,站起来转身就走,脸色都冷了几分。
    唐沉耸肩。看,这不就站起来了吗,还说什么不想动。
    虽说唐沉觉得人的记忆是周期性的,但总会有人让你想起来。尤其是身边有着只虎视眈眈还快成年的野狼崽。
    第二天,唐沉就闲着没事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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