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钱店钱,又借了辆小推车,推着罗致赶紧溜。至于车主,算他倒霉吧。
哪知想出城也不容易。除了守城的士兵森严戒备,还多了一拨衣着光鲜小厮。他们的主子是一个年纪轻轻的贵公子,腰里却挂着宝刀:“都看仔细点!刀箭伤、鞭伤的都不能放!咱们守城门不能跑了小毛贼,让两位哥哥看笑话!”
“是,公子!”手下齐声回答,哗啦展开手里的通缉犯画像,严查行人。
韩漠不用看也知道是画的是自己。他头上冒汗了,把斗笠往下拉了拉,推着推车,一瘸一拐地向城门走来。(罗家那丫头真狠,一脚踢得他差点真瘸,到现在腿还疼。)
“丫头!给我跟上!”
听到这句话,所有回头看的人眼睛都唰唰地亮了。
韩漠听这口音耳熟,也看了一眼,见一乘小马车驶过来,一个年轻艳丽的女子撩起车帘,笑意盎然地和跟在车旁的小丫头说话。她的车夫坐在车辕上,低着头,一身粗布衣服,脚上居然穿着一双干净的千层底的布鞋,而且裤腿上有淡淡的血迹。这人绝不是车夫!难道他是刺客?韩漠愕然,不过不敢多管闲事,忙低头下去。
那公子笑着迎了上来:“哟!这不是鸣珂曲王家来的阿依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