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我失言,韩国公地位尊贵,自然比屎壳郎强的多。”孟婠好脾气地笑起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像韩国公这样,你说一句他问一句,你问一句他答一句的专业捧哏,孟婠只在相声台子上见过。
生平第一次在现实中瞧见,还有些稀罕。
怀着稀罕的心情,她好脾气地解答了他的问题。
“只不过……谋划婚姻是他自己所言,大理寺为着快些结案咬牙认了他的口供。可他去长公主别苑到底要做什么,还没有证据能说明。”
“焉知,他不是去刺杀长公主的?”
“当然,他是个废物,就算真的刺杀,只怕也难以成事。”
她语带嘲讽。
将一个祸国宠妾的模样,扮演的淋漓尽致。
韩国公无法辩驳,蹙眉强行质问,“你是何人,缘何不敢出来见面?”
“呵!”孟婠不屑嗤笑,冷冷嘲讽他,“我是何人?我是你爹!”
韩国公气的胡子飘起来。
哪怕看不清人影,亦听得出来,对面是个年轻女郎。结果这女郎张口自称他爹,未免太过分了!
“你……你怎么能是我爹?”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