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的母亲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遑论她了。
要是父亲没有站错队,如今又怎会如此的被动,她也能荣极的站在宗女之中。
怨恨着命运不公和父亲的昏聩,唐翊君对于沈善瑜的恨意愈发的高涨了。她数次羞辱于自己不说,还夺去了武郎的注意,这点让唐翊君怎么都忍不了。她自回京以来,第一次见了萧禹,便深深的倾慕他,千方百计打探萧禹的事,后来查到了叶清仪,她多想叶清仪能够向萧禹美言几句,让她得以嫁给萧禹……
越想,唐翊君脸上越烫,若是能和萧禹结为连理,她愿意收起自己所有的坏脾气,用温柔和耐心来包容他。她这样想着,脑中一片混沌,脚下愈发的快了,也没有看到,在面前靠近脚踝的地方,横着一条不算粗的绳子。
只听“噗”的一声,唐翊君被那条绳子绊倒,整个人呼啦啦的栽了下去,手上的灯笼也滚出好远,里面的蜡烛摔了出来,很快就被雪给熄灭了。周围顿时黑了下来,唐翊君张皇的要起身,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自己的斗篷也将她兜头罩住。
唐翊君吓得厉害了,在雪地上蜷缩着,刚换上的新衣都被雪水打湿了。她叫得很惨,上次在相国寺被人绑走的害怕还记在心里,止不住的挣扎。
殊不知明月和芷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