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摔在地上:“当心,别摔疼了。”
沈善瑜吸了吸鼻子,顺从的趴在他怀里,嘴上却不饶人:“好个混账东西,走得时候一声不响,回来也一声不响,我是个棒槌该给你糊弄?”又四下里翻他衣裳,将他闹得愈发脸红,“还我,给你钥匙不是让你趁凶的。”
“阿瑜,阿瑜……”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让萧禹浑身燥热,忙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要闹……”
她眼眶立时就红了,萧禹心慌不已,忙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阿瑜,我不是凶你,我只是、我只是……”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被摸得身体发热了,这样说出来,阿瑜会将他当做登徒子的!半晌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萧好人憋得面红耳赤,只用力将她抱得更紧:“抱歉,我不是刻意瞒着你的。”
“我会不会睡一觉起来,你又不见了?”沈善瑜如今长高了不少,将脑袋枕在他肩上。萧好人当然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她很生气,不然也不会连着好几封信都没有回音,浅啄她的额头:“不会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剿匪结束了,连余孽也几乎一网打尽,他分明应该等着大军一起回来,但他实在太想阿瑜了,这才舍了大军,一人先行回来。见她安静下来,萧禹将她抱到了榻上躺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