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和孤说这话?”沈善瑜冷笑道,这货自视甚高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当年那皮相还是吸引人,现在成了这憔悴颓废的样子,还敢涎着大脸跑来说什么自己最先喜欢上的是他?还问能不能重新再来?“陈大人,我若是你,就该自矜文郎最后的美名,而不是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跟我说这些话。”她说到这里,故意朗声道,“怎么?你很有面子?昔年和萧禹并称文武二郎的文郎陈轶,现在这样失魂落魄和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有什么区别?还敢恬不知耻的来拦路?萧禹当年和你一般是从五品官开始做起,如今都是二品将军了,你还在五品官上,莫不是仗着乃夫陈阁老的威名做事?”
见成功引来了围观群众,沈善瑜笑道:“况且,陈大人以什么面目说这话?堂堂京官为了一个通房跟客人动手,甚至打伤了娇客,仅凭这一点,陈大人不妨问问在场之人,有哪个还敢对陈大人心存绮念?只有没眼力见的东西才会愿意自己姑娘送去做妾,陈大人这样偏心眼,谁敢将姑娘嫁给你?”
陈轶脸色顿白,沈善瑜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因为今日看军士的百姓还未散去,此时都围了上来,不乏有窃窃私语:“这就是文郎啊,这样的模样也配和萧将军齐名?”“还是个宠妾的无脑之人,竟然还敢跟娇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