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我降服他的,他能降服我?”沈善瑜笑道,想到这么多年来萧禹对她的好,心里暖洋洋的。他们到底是修成了正果,往后还会永远幸福下去。
大公主笑得厉害,看得出的确十分欢喜,沈善瑜又让明月将皇后给的东西拿了出来:“母后说你爱吃庐山云雾,让我给你带来。更亲手给你做了个荷包,可不要辜负母后的一番心意。”那荷包上面绣着瓜瓞绵绵,是再好不过的意思,祈求能够多子多福。
将荷包放在手中,大公主白皙的指尖轻轻摩挲上面的纹路,忽又轻笑道:“父皇母后还好么?弟弟妹妹们好么?”
沉吟片刻,沈善瑜还是决定不将皇帝卧病的事告诉她了,免得她徒徒的担心:“都好,只是很惦念你。”
“也不必惦念。”大公主方才欢喜的神色荡然无存,“阿木尔虽好,却也不能共叙天伦之乐。还不如死了,免除一番牵挂,倒是也干净。”她喃喃自语,如同梦呓一般的语调,让沈善瑜脸儿煞白,紧紧的拉住大公主的手:“伊勒德欺负你了,是不是?我回去就告诉父皇,当咱们大齐无人?”
“哎哟,都嫁人做娘子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一点就爆可如何是好?”她重拾笑脸,沈善瑜却愈发的不依不饶了。大公主素来是个刚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