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顾,身为阁臣不知为君分忧,反倒是结党营私,简直是可恶至极。
这些沈琏自然都知道的,但昨儿个妹妹要他去,言辞间大有同情陈轶的意思,要不是妹夫就在一边静默的听着,他都要以为妹妹是不是又看上陈轶了。但既然是妹妹所托,不管成不成,他都得在父皇跟前陈词,万一父皇允了呢?
“儿臣知道。”沈琏拱手施礼,“陈汝培此人罪大恶极,父皇下令抄家下狱并不为过。但陈轶此人,儿臣却以为他毫不知情,还请父皇开恩,免除陈轶罪籍,将其贬为庶人。”
皇帝平静的看着儿子,忽的露出笑容来,眉梢一挑:“是阿瑜那鬼丫头跟你说了什么吧?”
沈琏:……
“哼,朕就知道。”见儿子面露尴尬,皇帝怎能想不到这些,哼了哼,“阿瑜是得了谁的好处了?竟然肯巴巴的给陈轶做说客,半点不怕萧禹吃心。”
嗯,她还真没怕过,
“父皇,儿子以为……”沈琏现下委实有些尴尬了,他自然是个有心的人,但要是跟父皇玩心眼,再活几十年兴许能试试,“陈轶若委实毫不知情,被陈汝培牵连,未免可惜,毕竟陈轶倒是的确有些才华。”说到这里,不忘给皇帝戴高帽,“况父皇以仁义治天下,实为明君之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