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涛,”心情低落,“我好闹心,你说他干嘛呢?”下意识地低下头漫无目的地走开来,“文叔说他来公司了可他没在,你说他干啥去了?”小动作不断,不过今儿他穿的还算低调,没穿他那身霸气侧漏的行头,“你觉得他能去哪?”
“很抱歉,这个我无法预知。”
抬手瞧瞧手腕子上的金表,廖响云从那头走回来问:“我问你,如果你是男人,这个时间你会有可能和你的小情人上床吗?”
黑涛崩溃,铁青着脸回道:“我不是女的!”
“你神经啊,我在问你如果你是男人这个时间会不会跟你的情人上床,谁问你是不是女人了??”
“……………”
“你怎么不说话?”吊起眼梢,一副失了耐心烦的模样。
“没有如果。”一张面板脸,除了嘴角抽搐以外别无表情。
“我知道没有如果,我是说假如有如果!”他可能觉得跟黑涛沟通很费劲,气得直跺脚。
“没有假如。”面无表情,全部的视线都落在了廖响云左手腕上戴着的那只贵妃镯上。那镯子特别特别的细窄,油青色,水头佳,光滑油润,玉体线条流畅,同时也价值连城,是他家少爷在一次拍卖会上以一百万美元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