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下台,早已有王子吩咐下去的安保为廖蹄子开出一条路,让他畅通无阻地奔出去。
迟骋亲自驾车行驶在前面,廖响云疯狂地追在后面,俩辆车一前一后很快使回了半山别墅,廖响云却在大门外突然停住车。
他哪里做错了?他干嘛要委曲求全?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着迟骋渐行渐远的车尾灯狠狠咬牙,三爸说的对,TOP不能太惯着,按下倒车档,廖响云又沿着原路一路风驰电掣的驶离了他和全大在半山的家。
没地儿去,死皮赖脸地按开了三爸单身公寓的房门,结果给他来开门的是二爸全释,咧嘴笑笑,特沮丧地垂头进屋,然后意想不到的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厅长”大全先生来了个大眼瞪小眼,最后这父子三人齐刷刷地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值夜班”。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消极的廖响云终于按耐不住如此的寂静开了口:“爸,我和你儿子……”见鬼的与大全先生那双犀利的鹰眸对个正着,廖响云一哆嗦立马把抱怨咽进肚子改口装稳,“那个啥,你对叙利亚的局势有何看法?”
全霭不语,定睛瞧瞧有些灰头土脸的廖响云后继续坐在沙发上“冥想”,后者扁扁嘴一脸的委屈,想了想扭脸问另外一边的小全先